前几天在沙发的夹缝里发现了一封家书,这封信是妻子写给父母的,而我的岳父岳母大人已经去世多年。
信的内容是这样的,爸妈你们好,我是小青,我可想你们了,你们也不托个梦给我。你们在那边怎么样?我大哥病了,你们保佑他的病快点好起来。

这封信应该写在今年三月份之前,因为我的大舅哥就是在今年三月份没了的,正是疫情爆发期。
大舅哥远在佳木斯,我和妻子最终也没能去成,只是转了一万块钱过去。
妻子的母亲可能有家族遗传病史,妻的大舅死于肝癌,享年五十九岁,大表哥死于脑溢血,享年五十五岁。

岳母五十岁左右就被查出子宫癌,切除了子宫。后来,六十来岁又被查出肝癌,岳母走的时候才六十七岁。
妻的二舅原来是个体育老师,五十来岁就办理了内退,身体好得不得了。退休后没事成天在外头跑,爬山涉水玩摄影,拍得照片多次投稿获奖。
可是谁又能想到,这么一个成天吃素,爱心满满,活力十足的人,后来也被查出肝癌。

最后一次见二舅还是在大表哥的葬礼上,二舅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模样。
后来二舅去了台湾,做了两次手术,二舅去世也就七十多一点。大舅哥是属兔的,今年走的时候才五十九岁。
妻的大姨哥今年也被查出肝有问题,前几天还来济南看病,今年给孩子举办的婚礼之所以那么隆重,就有冲喜方面的考量。
家族的病史一直是妻子的心病,随着年龄的增长,还有周围亲人的相继离去,对妻子的打击很大,我能感觉到,这些像一座大山一样,压的妻子透不过气来。
妻子患有经常性的头疼症,自从有了孩子以后,就经常性的失眠,失眠对肝脏的损伤是最厉害的。

自从大舅哥被查出肝癌,我时常看到妻子躲在家的角落里偷偷哭泣,妻子现在每天都吃护肝的药,还时常网购成包成包的折耳根,就是听说折耳根有抗癌的作用。
我和妻子的感情一直很好,结婚二十多年几乎都没怎么红过脸。这么多年历经坎坷,都熬过来了,但是在这件事情上,我始终觉得无能为力,我不知道怎么治愈妻子的心魔。

别看我平时在头条上,成天嘻嘻哈哈的和人开着玩笑,其实我的内心一直很苦很苦。
我真的害怕会有那么一天,如果可能我宁愿自己承担下来这所有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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