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作者:史开申)
武陵哭兮/洞庭咽/恩如水兮/泽长存/岁月流兮/忆初心/澧有兰兮/宛如情/君亲师兮/难回首/苦难开花兮/亦白头。
这里是澧县。一位园丁仙逝,没有惊天动地,只是逝者老家,车溪的流水不再潺潺,柳条也不愿起舞,时空变幻。40多年过去,此时此刻,站立在殡仪馆1号悼念堂的,是二中高8班12班学生,班主任李孙炮,静静地永远地躺在那里,正在练习长眠。
1980,1981,102名学生,曾迈少年步伐走进课堂,就在澧州古城墙边,八方楼下,荷花池前,聆听教诲。
曾记得,您博学多才,风华正茂,我们却朦朦胧胧;曾记得,您笑容温暖,言语亲切,我们却紧紧张张;曾记得,您引导耐心,妙趣横生,我们却羞羞答答;曾记得,高考压力大,您要我们考北大,还要踢开人大门,早晨都在背书,您到教室走一走,看一看,帮助我们筑建知识大厦,帮助我们提升人生层面。
历史课讲得深刻,成为您辉煌教学的开篇。强调抓好45分钟课堂教学,师生皆全神贯注。下节课复习上节课内容,您说叫“温故而知新”。监督自习您不懈怠,朗朗书声伴随澹水流淌,留下平凡而伟大的生活痕迹,我们后悔,毕业班合影时,您悄悄坐在最边上,温和的笑,年少不懂事,大家开心照相时,都没想到请您居中而坐。
因为疫情,因为路遥,因为其他,少数学生没能赶到这里,四面八方赶回来的,返回您给予慈爱的那个时刻,让爱痛量子在空中纠缠。力量都汇聚在这里,聚焦一切苦难,爱变悲,悲变痛,一切的一切,变为力量,冲破阴阳时空之界,一路神仙菩萨,保佑恩师不再受难,仙鹤唱歌,伴领西去,……。
一年等于一生。李老师,当了一年的班主任,却教导我们一生如何做人;教了一年的历史课,却训练我们一生如何融人社会。
难忘2012年,30年同学瑞高聚会。学生事业有成,有全国党代表,全国人大代表;有部厅级领导;有其他方面社会精英,看得出来,那天,您的样子给我们的印象,精神矍铄,开开心心。
疾病缠身痛苦。李老师,学生们多么希望您还活着。这几天,8班为代表的二中微信群,高12班同学微信群,全部内容都是深切缅怀与悼念您。
8班的张业清、谢圣华,12班的熊选国、杜柏海在北京,8班的向阳在广州,8班的王四清在外地,12班的陈令军、黄日新在武汉,他们没能前来,发来了悼词,并托我给您叩头,敬献花蓝。
张业清同学挽辞:惊闻/恩师仙逝/叹息/人间有情/常无常/桃李满澧州/烛尽/光不灭/文史/传天下/上苍慈爱/时空凝固/纯粹齐悲。——哀悼李孙炮老师 2022.7.26于北京。
异地三悲,教诲长铭此时来。千言万语,万语千言,都难以表达学生对您的深深感恩;难以表达学生对您的切切悲痛。
最后以谢圣华同学发言词作为悼词的结尾:
李老师,一路走好!谢谢您,如果来世您还当老师,我们还做您的学生。
2022年7月27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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